从辰时等到了午时
她就坐在床侧,一直看着
这个人,终于快要是她的了
娘娘比想象的更安静许多,或许是大喜大悲的冲击,不敢置信的绝望,让她浑身颤抖,她没有太多气力声嘶力竭哭喊
卫临的安神药似乎没有压得住她的心绪,娘娘应该做噩梦了,她的眼角开始流泪,一汪泉水一样,很快沾湿了余莺儿的帕子
听微弱传进的蝉鸣声和轻浅的呼吸声
她好像快醒了,好看的睫毛点点颤动
余莺儿安慰性地抚了抚了她的手,低头,再次落下一个吻
大约片刻,床上的人睁开了眼,她的眼睛似乎无法聚焦,空洞,失神,或许是现实太可怕,梦也太可怕,她反应不过来
像是短暂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