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度过了难熬的几日,惶惶不可终日,提心吊胆,生怕那摄政王看自己不顺眼,被扒皮抽筋
有那么吓人吗,样貌自然是绝顶,嗓音同样挑不出毛病,底下那些人看自己跟看鬼一样,芈栖桐垂下眼,这样就怕了?先前他主张大修先皇陵墓,修个十层八层,风光下葬,都没人敢吭声,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一个人都不话?!既然是哑巴那就把声带都割了掏出来!” “摄政王息怒!现在国库空虚,不宜大兴土木!誉王带兵,也需要粮草……” 摄政王不怒反笑,更令人肝胆俱裂,他阴晴不变,没人想触他的霉头,刚刚硬着头皮出声的臣子是谏官,职责所在,不得不
“哈哈哈,誉王想要粮草,到街上喊一声,世家大族恨不得倒贴到他手上,还用我操心?” 臣子额上冒汗,就不该扯到誉王,朝上这位是觉得誉王权势太大了,视他为眼中钉,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