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荆无病,姜云逸终于偷得半日闲,躺在老藤椅上,继续构思
穿过来两年,当齐国公一年,他只做好邻一个十年计划,后面的长远计划还只有大致轮廓呢
而且,就这第一个十年计划,还遭遇了不可抗因素扭曲
先前他没想到才不到五十岁的皇帝竟快要坚持不住了,还强行发动了北伐
做大事,明君能臣缺一不可,至少要君主绝对信任能臣
他必须赶在今上驾崩前掌握朝堂权柄,万一换个昏聩的新君,还真有可能前功尽弃
所以,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把士子和商人这两股力量同时点燃了,这是两股极其庞大的力量,一旦失控,会对帝国造成毁灭性影响,尤其是当这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会更可怕
哪有什么算无遗策,只有预则立不预则废
而预的根基,也只是前世的经验罢了
五月初五这,在家办了五公的姜云逸,终于公开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