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常年厮混在刑部,学政,粮阅佐贰之官
有何资格和能力,能做这正三品的延绥巡抚? 能做这代子牧守一方,独揽一方军政大权的封疆大吏? 那圣旨我是越念越心虚,越念越害怕
怕自己不行,怕辜负圣恩,更怕一脚踏错,满门抄斩
那从上飘过来的圣恩,我根本不知道新皇上是怎么知道,这陕西有我洪某人这号人
圣上的恩情,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一路汗出如浆,几乎不能,迈进院子的门槛
你俩不知道,我是用双手提着自己的双脚,一步步跨过门槛,将将才挪进屋子里的
这样的我很没有出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