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刘真竟信了自己的话,陈胜心中大喜,又忙不迭的回道:“刘使君!你我同是徐州牧的属下,州牧之令,卑职一个的高邮都尉不敢不从啊!所以……所以还请刘使君见谅!” 陈胜满脸的为难和歉意,要多委屈那就有多委屈
刘真颇感同情,也是为难道:“可本官大军已到,不可能不入城,本官身为广陵郡太守,而高邮属于本官治下,若本官连高邮城都不能管理,本官岂不是对不起子厚恩?但既然州牧下令……” 陈胜闻言,扭扭捏捏,突然眼睛一亮,欠身道:“刘使君!卑职有一想法,若徐州牧两内不能率军抵达,卑职和家父就亲迎刘使君入城,所以还请刘使君暂待两,如何?” “两?” 刘真沉思不语,犹豫不定
这时,孙邵笑着出言道:“主公!既然陈都尉有难,主公当体谅之,再者两时间也不长,暂等两也无不可!而且主公身为州牧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