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蛇堂的牌匾被拆,这个不久前还风光无限的名字,彻底成了岁月尘埃中的一粒
不知赛迎春泉下有知,又当作何感想
兴许……他只会恨没能早早喷张家人一口毒针吧
曹流坐在花草楼的包厢中,欣赏着下方苏大家的琴曲,想起此前种种,豁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自己来到兴业城一年
这一年里,不止见证了自己翻覆地的变化,同样也看到了黑虎帮的权位更迭
其精彩程度,论夹枪带棒,是要胜过商界大战的
曹流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玉扳指,直至包厢的大门被推开
冷无情扛着杀威棒,气喘吁吁走进来
他熟练地坐到曹流对面,顺手拿过桌上的茶水,直接用壶往嘴里灌,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