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用极度怀疑的目光在林格的脸上划过

    “在哪里看见的？”    院长问两个修女

    “就在这，就在这，蹲在池子旁的木头上，就是这根大木头

”    木头，是一节新鲜的白桦树

    莫莉瓦西在水池边走了一圈，她看见了脚印，林格也看见了，但雪地上只出现了一行脚印，那是半骨的，林格可以确定，两只骷髅呢？    脚印延伸，往森林中去

    有个粗壮，方脸，嘴唇上有点黑色的绒毛，长得像男饶修女问：“我们是不是追上去？”    莫莉瓦西将锄头放下

    “不，不，去通知里诺神父回来，告诉他，恶魔又回来了，让他放下手头上的一切事务，尽快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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