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押司为在胡家吃瘪生了半旬的闷气
这不怪他气量,实在是因为这回的面子落得太窝囊
在郑屠那不识礼数的浑人面前吃亏也就罢了,胡言算个什么东西?他可是县学里有了名的白字先生,县学和衙门里的人,哪个人不笑话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居然让他在学问上,在气势上吃了亏
姓马的那泼皮,现在去抱王县尉的粗腿了,对他不冷不热; 李二那子听被赵三痛打了一顿,逃去了乡下;一时之间,他连个能支使的人都找不到了
这几日他没少见衙门里的同僚凑在一起咬舌头,只要见他过来,便住了嘴,还嘴角挂着颇有意味的笑与他打招呼
泥马,当丁爷不知道你们心里那点幸灾乐祸的心思吗! 丁押司尽管不露声色,可心里暗自决定: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自己就白做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