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玉莘宫,沈雨燃默默将手从萧明彻手中收了回来
萧明彻用鼻子“哼”了一声,忍不住道:“怎么着?过河拆桥?” “殿下此言差矣,”能见到趾高气扬的睿安低头赔礼,沈雨燃虽说不上多么高兴,到底身心舒畅
萧明彻此番是为她出头,但她不至于感恩戴德
她看得出,萧明彻待她极好,且正在兴头上
这份上心追根溯源,似乎要追溯到那日在太液池边在他下巴上啄的那一口
沈雨燃心中轻舒一口气,想明白了一个事实
如今站在她眼前的这个萧明彻,跟前世同她爱恨纠葛的萧明彻其实还不大一样
他还不是那个冷酷无情、手刃兄弟的萧明彻,也不是那个郎心似铁、不念旧情的萧明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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