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他妈还沒等起來,电话就嗡嗡响个不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随手拿起电话接通,放在耳边问道:“谁啊?” “听着声音有点沙哑,感觉精神萎靡,但是,这种萎靡冥冥中又透着一丝满足,根据我多年床榻之上的经验,那么我要祝贺你,哥们,你他妈被抽干了!!”王木木贱贱的声音传來,透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和羡慕嫉妒恨的语气
“你他妈有病吧!!我就在你旁边,打个jb电话!!”我破口大骂的说了一句
“咦...你他妈能不吓唬我么?我在他妈的火葬场,参加葬礼呢,刚悲痛欲绝完,准备撒个尿,缓一缓,整个厕所一个人都他妈沒有,你跟我说,你在我旁边呢?恐吓我??”王木木惊疑不定的说到
“参加葬礼??谁的啊?”我愣了一下,缓缓问道
“就是麦莎的老板冯明,昨晚喝大了,说啥非得开车要去趟秋名山,会一会拓海,拦都拦不住,不过车还他妈沒出国道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