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住院处的草坪上,我已经足足坐在这发呆一个小时了,刚才跟老赵头俩人来了顿驴肉蒸饺外加两个小炒,这老家伙在饭桌上简直就像个饿鬼投生,眼睛都不够用了,一双筷子跟着了火似的上下翻飞,四笼屉蒸饺基本都让他给灭了,菜盘子差不多都能当镜子使了,这才意犹未尽的撂下筷子
再说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哎,简直就是折磨加摧残啊,我和老赵头晚上赶回来后,找了个旅店住下了,本来想问他点问题,结果人家脑袋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衣服都不脱
这一觉睡的,头半夜还好,他睡的挺老实,后半夜就开始打呼噜咬牙放屁外加吧唧嘴,早上5点多朦朦胧胧刚睡着点,老赵头又精神了,不知从哪掏出个收音机,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开始唱大戏,好像是一段二人转拉场戏,什么“马前泼水”
整个早上我半睡半醒的脑袋里都是“崔氏女在房中,紧咬牙根啊,恨只恨我的那个丈夫,朱买臣呀,哎嗨哎嗨呀......” 整个一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