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攸宁不是个爱诉苦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承担
刚才宋攸宁将自己最隐秘的私事拿出来跟秦遇时说,试图让这个男人动一点恻隐之心,帮她在祁家面前开口说好话,这几乎用了她所有的勇气
她眼眶微红,不是觉得自己处境艰难委屈的,是开口向一个对她来说并不熟悉的男人求助的难堪与无地自容
又被他说随便之后,蓄在眼眶的泪水,滚了下来
她快速抬手,用手背将眼泪抹掉,微微仰头,不让更多的眼泪掉下来
秦遇时不喜欢女人在自己跟前哭,搞得好像他像个渣男专门欺负人家姑娘一样,“现在知道怕、知道哭了?” 清冷的声音传入宋攸宁的耳中,她没想哭的,“眼泪要流下,戏才算做足
秦律师,你心疼了,是吗?” 安全通道一般不会有人走,此时此刻,在宋攸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