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车厢里,炭火烧的正旺,合并在一起的两张实木桌子上,也摆满了各种加热好的罐头和炖煮好的鹿肉
当然,还有烤的焦香的切片大列巴,以及每人仅仅只有一杯的伏特加
餐桌的中央,那台8频道的便携收音机正在用最大的音量播放着灯塔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
“苏联这是怎么了?” 穆拉特博士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的说道,那杯端起来的伏特加在嘴巴悬停了许久,都没被灌进嘴里
这位博士在这冰雪雪地的西伯利亚荒野中,上半身穿着的却是一件打着领带的白衬衣——即便他手腕上的那块24小时制手表和他下半身穿着的基地防寒服一样,都和这件本该和西装穿在一起的衬衣领带完全搭配不到一起
“这个国家生病了” 同样举着酒杯的帕维尔博士伸手往前凑了凑,和穆拉特再次碰了一下,却同样没有喝进嘴里,只是带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