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里休息了半小时,我们三人互相扶持着踏上了前往东边的路
一路顶风冒雪的朝前走着,每走一段路,朝惜露就会拿出指南针来校对一下方位
如此走了一段路程,风雪渐弱
朝惜露和缇娜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快走出去了,前头有地方可以歇脚
”朝惜露收了指南针说
我见她俩的状况没有恶化,于是也不多说,一手搀着一个加快了步伐朝前赶路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处不毛之地
这里既没有风,也没有雨雪,除了那一片黑白交错的土地之外,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存在
地上遍布着不规则的纹路,纹路宽约五指,深达一尺有余
走在上头稍微不留意,就会崴脚
我们将背包垫在身下,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这里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气温,大概十几度左右,穿着登山服不觉得热,没有穿也不觉得太冷
空气里没有半点异味,也不觉得憋闷,让人感觉不到这是在山体内
休息了一刻钟,趁着这个时间缇娜和朝惜露将伤口清理了一下,又换了绷带
她俩也不避讳我,就那么在我面前更换着
我只好背过身去,埋头抽着烟
一直到缇娜拍拍我的肩示意她们换好了,我才抬起头来
“伤势怎么样了?”我问她们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答道:“还那样,你别为这些事分神
咱们早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