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余音消散在耳边,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响起过,寂静的书房内落针可闻
德坤喉咙里就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直堵到嗓子眼处,噎的他胸口发胀发酸
他张了张嘴想劝凌渊,他正是年富力强时,难道真要孑然一身,他打下的偌大基业又要交给谁呢? 可这些话根本到不了嘴里,十一年的时光仿若卷轴在他眼前缓缓铺开,这十一年主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似乎也打算这么过下去
此时此刻德坤不禁对逝去的先夫人产生了一丝迁怒,明明是她先招惹他家大人的,她用十四年的时间让大人离不得她,却以那样决绝的方式离开
徒留他家大人守着两个人的曾经肝肠寸断,到底是死去的 人可怜,还是活着的更可怜?德坤也分不清了
德坤用力眨了眨眼,憋下眼中酸涩,一把拖着碧玺粗暴地出了屋
屋外如血残阳仿若一张巨网,将整个天地都悄悄笼罩,映的人眼睛都红了
德坤甩开碧玺,横眉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