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东注视着顽强的对手，目光里充满了敬佩，惊讶，更多的是疑惑

    在刀光自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瞬间，他脑海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他的不甘，那曾经苦苦追寻地解脱，以及他源自骨髓的骄傲

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周启坚定地从尸体上迈过了脚步

走到了站在前方，双眼发呆的张定军身边！     “我说，周启

你是怎么做到的？”张定军浑然忘记了这是在战场上，不但是他，几乎所有目睹这一切的人，都想问出同样的问题

此刻他的心中，甚至对这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家伙，产生了一丝畏惧

    是的

畏惧

就像他面对秦飞时一样的感觉

后者是源于长期以来的尊敬，而面对周启，他却有种面对一湖深不见底的水，这份畏惧中透着从深邃和不可捉摸中感到的丝丝寒意

    “你猜？”周启被鲜血涂满的脸上，露出和煦的一个微笑

让张定军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又感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