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黑子抱着一摞书稿陷入石化， 那模样跟旁边的墨差不多

    挑灯僧随手拿起一本孔黑子熬夜赶出来的书稿翻了翻

    “孔先生，你是不是想，我们讲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甚至是离经叛道，所以心中抵触、抗拒？”    孔黑子仿佛看到知音，瞬间抬起头

    “先生也有同感？”    “不！”    挑灯僧连连摇头

    “我只想一件事——大周五百年，下依循周礼五百年，是越来越好了，还是越来越坏了？将来是会更好，还是更坏？”    “这……”    孔黑子不话了

    其他人心中也都有了答案

    孔黑子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