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山县的大牢里,丁康颓废的坐在角落,这里是死牢,每个犯人都很有荣幸的有一个单间,死刑犯是不和别的犯人关在一起的
整个牢狱里偶尔会响起狱卒的谩骂声,常年看守大狱的,都会心里有些病态,对这些死刑犯,他们当然不会客气
丁康已经绝望了
他模样俊俏,唇红齿白,平时极注意仪表,可此刻却是头发杂乱,眼神空洞的坐在那里
“爹,你死的好冤,是孩儿不孝,都怪孩儿…” “不,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贱人
” “我如果不是正好撞破那对狗男女,我爹怎么会立刻就死?” “我如果不是不够小心冷静,怎么会惊动那个贼秃驴,弄到现在这步田地
” “蠢,你就算再小心,能是先天期对手?想想现在怎么办,怎么活?” 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