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灾民有生计而生气吗!只是你看看你做的这件事,从敲打县令到修盖道观,从头到尾都是达官贵人间的交易!你既然知道那县令敛了那么多钱财,为什么不直接向上告状,把这个人弄下来!” 邹先生可能是年纪大了,他的胸膛因为剧烈的言语喘的有点厉害,“所以明明可以直接把这个害虫拔下来,你却非要选择包庇和交易!” 邹先生越说越激动,他的手把旁边的扶手拍的震天响,幸好王福德红木椅子牢固,不然现在可能已经被拍散架了
沈慧脸部表情都僵硬了,所以这个人是怎么考上进士的,就算人生有理想也不能这么理想化啊! 她清清嗓子,反驳道,“您说的都对!可是就算这个县令退下来了,但您能保证新来的县令就能够开仓放粮吗?还有,就算县令同意了,如果没有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宁王会同意吗?” 沈慧确定了这个邹先生确实是一个真君子,他不是不理解这些弯弯绕绕,只是